Friday, November 13, 2009

一種待在房間裡的Ceremony.

我想,要不是你也那樣地愛著村上春樹,我想,我就不會這麼喜歡你了。

如果,我今天發現原來我是如此這樣地愛著你,
但那並不代表我明天也仍然會那樣地愛著你,
那麼,我現在可以對你說我愛你了嗎。

今天是今天,明天或是禮拜天或是下禮拜一,
再怎麼樣都不會是今天了。

Monday, November 9, 2009

The first rain.

以為是九月的時節,但卻是三月的暖冬。儘管耽溺於戀愛的牽絆,緩慢地打著死結,寫的詩卻也都不再能屬於誰了。我想抽煙,但從不曉得要讓煙點燃卻是那麼困難。因此第四次放棄。我擰熄,成為灰燼,讓它成為一種無能為力的味道,再從煙盒抽出一根完好如衷,擱置。我總知道煙藏匿在哪個抽屜,或口中,或眼神。或掉下來的眼淚。

「女人不是生成,而是形成(becoming)。」西蒙波娃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