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anuary 31, 2010

untitled, №3

你最厭惡的城市矗立在我的想像裡,就像那張貼在房間牆上寫著倫敦但卻沒有座標的地圖。

Friday, January 29, 2010

untitled, №2

我把信弄丟了。
誰的信?給誰的信。
沉默。
你弄丟的是主詞,而非信。
信上的字就像廢氣。

不。
信紙是中介,
從這異端至青苔滿佈你從未投身的井。

Monday, January 25, 2010

untitled, №1

我只能在清晨的時後坦白。被隔了一道迴旋樓梯的房間,傳來小孩依賴的哭鳴。無法入眠,於是我誠實地醒過來。我唯一說的謊,對著冰冷的Facebook說早安,但其實嘴唇仍舊是被封印著的。貌似開朗的,其實是正在疏離的。所有人都可以輕易地發現,但沒有任何一個人忍心扯開這做得不夠好的防線。就像你知道,因為她無法做到好、無法做到更好,所以它才會這麼一無事處,那麼理所當然。事實上,打開iTunes我不知道要聽什麼才好的頻率在這一年裡越來越高。但一種優柔寡斷的個性不是一夕之間培養的。我總得花好幾分鐘空白的聲音,迴響關於情緒、關於心情,或是關於記憶。

妳的誠實讓很多事變得殘酷,那些被犧牲的,午夜夢回妳總是被罪惡纏繞。而那些被流逝的、來不及挽回的,都已太晚了。而妳卻不在時間的向度裡,而那讓很多事變得殘酷。妳開始厭惡所有的人,彷彿將那種寄生在自己身上的息肉割除般地渴望健康,開始厭惡所有的人。妳一貫地自私就是把門鎖上,或是嘴巴假裝但卻安靜,異常地沉默。一如往常地開始孤立。

噢,對了。我忘了告訴妳。不是所有的人離妳而去。而是當妳的燈關時,所有的景觀都成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