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15, 2008

Chapter 1

關於寫著今天的昨日,
在一個太陽依舊的午後,
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地只能思考。
我想通了一些事情,
想起了最簡單最簡單的事。
 『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對而已。』
無關做了之後評論是對的還是錯的,
有意義或者是需無的,
我只想做那件我一直想做也自認為該做的事,
我想一直以來我都是這麼如此。




於是,
我撥了通電話給你。
『你好嗎?』『你都不知道我會擔心你嗎?』『如果我的憂慮是多餘的,我覺得很開心,那當然再好不過了。』
你想談,就會找我了。
我說了,我很擔心你。
我說了我想說的。
我從來不知道要怎麼樣主動打電話給一個人(朋友),除了家人之外。
我從來不知道要怎麼讓開場白自然,但我認為我該說了該說的讓我自己感到驕傲。
我不再什麼都沒做了,那讓我感到罪惡,就像劊子手一般。
我不是你,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像我一樣懂得自我療癒;
但我卻想像我是你,我要把門關起來,一道一道地關上並在黑暗中慢舞,
我想像我在你身上的驕傲,我想像我在你身上的自尊,我想像你是我並我收起脆弱不讓別人看到。
我不是你,我不要想像,
所以我要做我認為對的事情。

電話掛上了,我記得你笑了。我把事情做對了,我感到驕傲。



我寫信給妳了。
用我一貫對妳親暱的口吻,就像昨日我一貫對妳傾吐我無病的惆悵。
我對妳最感到抱歉的事是,在發生像好多事情之後,我的什麼都無法做。
我無法安撫妳用最適當的字眼,好多事情對我來說都好複雜,雖然事情並不是發生在我身上。
我的角色到底扮演怎麼樣的身分,在不單純的背後是模糊地還是一線之隔地,
我是不是脆弱地扮演著陪伴妳們度過這些日子但妳們卻是彼此對立的角色。
在我確定我無法把話說好之前,我只能用寫信的方式讓妳感受我離妳不是太遠,
我渴望收到妳的回音,一點點都可以,好讓我感受到妳不是離我太遠。
如果我不表示關懷,我們就會越來越疏離,漸漸地我們連寒喧都不會了。
我不想這樣,我們不會變得這樣尷尬的。
我們的情誼不是建立在這類無謂的情緒上的,
是建立在一種不論彼此發生多大的悲傷都不會感到被背叛的。
而我最大的焦慮是,妳在選擇不對我繼續多說的之中,會不會感到是我背叛了妳。
於是,我只能寫信。儘管我不確定,那封郵件的內容會不會更困擾了妳。
我不確定,我真的不確定,我真的不確定。
但我認為我應該這麼做,不管妳覺得如何,我做我只能做的。

妳家地址的郵遞區號是,25170。
我投遞了信筒,將思念、掛念,擔憂著妳的快樂與否。
我做了對的事情,我仍期盼妳的回信。



我的言語、我的文字、我的腦袋,
笨拙地無法牽引你度過黑暗的思潮湧現。
我們獨自擁護著不同的孤單,
是不是大多時候都在各分歧詞。
就算對於此,
我仍感到遺憾。
但我還是很喜歡你這個朋友。
就算曾經彼此傷害,是不是仍無法遞減我對你的欣賞。
我能夠深深了解落於哲學迷思的螺旋身而無法自拔,
但,儘管如此,能說服我們的始終還是靈光的一現。
there is time you have to move on.
it's not now, but someday you'll know.
我相信你會好。並你將來會比好還要好。
我會給你支持的力量,因為在我最沮喪的時候,
你也會單純地希望我能夠得到快樂。
我不會忘記你對我說過你只是很自私地奢望聽見我的笑。
但我卻可能無法給你更多的力量,
在這個世界裡頭,一加一始終是一/一、一。
我應該為你做點什麼,我知道雖沒那麼簡單,並你要的或許也不是那個。
我決定,送你一張唱片,能夠治療靈魂的音樂。
我相信不只是自溺而已,它還是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陪伴。
它背負著我度過了很深很深的海洋,來到了每一天的睜開眼。
它陪我流過了數不清的夜晚流了又乾之後的眼淚。
它能夠分擔你的腦袋,承載你的傷悲,能夠陪你到最後並一起毀滅。
it curs, it healed.

於是我游離在唱片行架上,尋找一張寫著給你的cd.
我必須這麼做,
我做了對的事情,我不管你需不需要,你要不要。
我只是必須這麼做,不得不,這是對的,你也應該是要對的。




給京都的信寫的也比想像中還要一氣呵成。
我在一趟旅行中才有可見度的熱情。
我告訴京都極樂堂的朋友,
我喜歡他們bookstore為蜷川實花辦的展覽,喜歡他們的親切,
我感激他們給了我對暑假去了關西的一個很重要、美好的回憶。
我不得不告訴他們這件事情,因為相對地,在某個意義的層次上,
這對我也是同等的重要。

我只是想把事情做對而已,如此簡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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