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September 29, 2009

To say goodbye is to die a little.

我揣試著各式不同的蜷縮姿態,讓我們的關係能夠再不確定發生了什麼之後拯救一點頹勢。我想,我只是想透過調整的角度,挽回自己或是不確定的那個什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什麼究竟到底是那個,還是什麼。若要避免曖昧,不精準的語言不用,我可以滅除「那個什麼」,但我正在挽回,挽回什麼呢。我在修補自己,用現階段任何看起來都是不對的方式。結構終於出現錯誤,在「挽回」的那項步驟,或是在念頭之前。因為我很擔心放棄的太早,可是結局讓我感到努力地不夠。我不知道。

手機在響。我思考該不該將簡訊刪除,甚至十分鐘前還沒打開的那一封。就像過去的那些關心,像派一樣的冷掉,我想,丟棄應該訓練。丟棄應該訓練,或被訓練著丟棄。都好,儘管在非常細微的細節來說是有那麼一點差異,但到了某個層次而言,言指意會的是同一件事情,只是表達上的差異。我放棄浪漫。也許,也許忽視被棄置於垃圾桶的關心,我是說,派,派在垃圾桶裡,派,在垃圾桶裡,沒有關係。派,無所不在的派。不,誠實點,我正想著那通簡訊,還沒被打開的那一封。或是派,或是在垃圾桶的派,或是﹍。我不知道。想得出來的藉口我有很多,非常多。

眼皮沈重,需要一點可以靡化的東西。倔強處於意識型態,我的身體卻不被我的意志主宰。從今以後,我只能為一件事情哭泣,於是我打算開始用數據衡量憂鬱。抉擇會是一場超過五分鐘的大雨,還是一段情節低於五個字的結局。

我想起過去在記憶裡要談結束關係的經驗,都是因為那場不確定的雨在某個城市總是下得那般堅定。

Thursday, September 24, 2009

Yesterday is but today's memory, tomorrow is today's dream.

當「夢」成為恐懼真實化的載具,那樣的顫慄接近死亡。

Sunday, September 13, 2009

Unknown #6

0910, We Are the Massacre.

親愛的,最黑闇的夜晚。薄暮再過一個半小時後會漸層地從我的窗外透開,廝殺會在黎明前休戰,沒有已流乾的血液。我想起有些吻別會凝止時間,我最愛的並不是玫瑰而是花園。

我知道午夜過了三點一旦沒有入眠,我就必須挑戰自己與生活型態互相偽裝的底線。要有能耐抵擋所有瞬間上湧的悲傷,也要有足夠的勇氣對抗體認生命終究是孤獨的自由機體,想像,再想像我從沒來過這裡。如同天使熱愛的吻別。

0913,

If Not Now, When? by Electrelane
正聽著。
桌上的日記本攤著,
紙張使用再生,記憶被再生使用。

正聽著。
To The East. by Electrelane
人生的存在不是為了目的。
失去目的也不足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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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September 5, 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