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9, 2009

Let's Go Driving.

我今天看見了一片很美的夜晚藍,接近做愛完後的憂鬱。那邊亮了一顆星,我開始思考北極星也許是測量距離。我今天點了一杯平常愛喝的咖啡加綴一球鮮奶油,證明那樣的搭配並不是最完美。我今天剪了一頭不被預期的髮,花了一點時間喜歡她,用十分鐘照鏡子三次的儀式告訴自己「喜歡」可以培養,但「愛」或「愛的方法」只能有一種。衝進那裡之後,我的立場不斷被預設,儘管我的身體藏著巨大的悲傷,那歧視願意花150享受一杯咖啡的人,究竟又到底受過怎麼樣的傷害。十月的時序進入無法計量被翻攪的哀愁,我被適合病態性的懷舊。去年的這個時候我擁有的一無所有,今年的這個時候我一無所有的擁有。感受著失去與被失去,都卻已經是不合時宜。人類從不平行的、兩種彎彎曲曲的、各被現實的或是心靈的禁錮的、不和諧的互相勉強著的,交錯,交錯,畫著圈圈叉叉,想要的圖形都是為了嘗試取悅自己,但最後都將領悟那是傷害自己至極的方式。圈圈叉叉的。決定不再勉強,勉強。勉強這個字是「無法勉強」最後的進化代詞。分別、獨自地努力的但卻共同目標的,這種寂寞比不上孤獨,就是一種死去,於是決定,去死。你甩開門離去的之後,十天過去我才真正開始感到門的難過。十月,我獨自狂歡紀念日。儘管做了幾場愛,我們仍然無法記得對方臉上的痣。 你用你手淫後的掌心摑我巴掌,我在春夢裡拒絕你的求歡。然後我們分手,分手,分手。最後互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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